【all影】世界性误差(二)
预警：all影，暧昧偏cb向。
时间倒退回九个小时之前，二十七岁的国手宫侑刚刚从一个绝对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墙上挂着一套西装，临窗靠墙的位置放着矮桌和电脑，书摆了一排，除此之外就是地上散乱的几个排球。
但宫侑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房间，低头看到的手虽然长了很多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常年摸球锻炼出来的，但骨节肤质要柔软得多，他猜测这具身体的年纪应该不会很大，或许只是刚刚成年也说不定，直到他摸索着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出现的那张脸。
“操啊啊啊啊啊啊！”惊吓过度以至于十分丢脸得开始骂娘，宫侑头脑混乱的状态持续了十分钟，收获了楼下陌生年长女性恼怒得警告后才终于恢复成年人的理智。
“偏偏是这家伙。”身体互换的本身已经足够惊悚，但或许是因为换了的身份还算是认识的人，反倒是让他的心情重新稳定了下来，他在镜子里审视了一会自己，因为刚刚起床还没洗漱所以头发乱糟糟的，他拉扯了一会脸皮，疼痛的真实感终于确定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幸好手机没有设定锁屏密码，他点开通讯录看了看，全是陌生的名字，除了两个号码有些熟悉，一个备注名是小岩，应该是指岩泉一，还有一个备注名就很长，脑子很笨让人火大又可爱要死的学弟。
号码不出意外就是影山。
但是点进去之后才发现居然一次通话记录都没有，最近的一条短信也是两年前的了。
——毕业快乐，及川前辈。
——这么晚还不睡，小心长不高哦，还有及川前辈可是很忙得，绝对没空指点发球什么的。
宫侑一边翻看短信记录一边咂舌，他知道及川和小飞雄好像不太对付，每次一见面两个人瞬间智商都能倒退回小学，虽然说是前后辈，但及川彻可从来都摆不出前辈的样子，斤斤计较得像个中年妇女，对比之下，同样作为二传手的自己实在是太靠谱了。
虽然有些惆怅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但有机会去看一下还在念国中的那对怪人组合或许也很有趣不是，唔，也许他们现在可能还都不认识？
不得不说，在随遇而安且脱线这一方面，宫侑明显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要联系下宫治确定原本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兴致勃勃得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如何捉弄别人身上，骨子里自带的恶劣因子让宫侑在差不多熟悉了学校中属于及川彻的一天后，就果断把注意力集中在影山身上。
北川第一，国三四班的影山飞雄。
虽然因为询问了怎么去北川第一的车站路线导致岩泉一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但是站在飞雄君就读的国中学校门口，宫侑还是一脸恶劣得按下了那个备注超级长的后辈通话键，嗯？没打通。
一次，两次，连续五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气急败坏的宫侑索性就坐在了北川第一门口，无视来来往往的国中生奇怪的视线，反正丢的也不是他自己的脸。
结果没想到看门的大爷刚好认识他的脸，居然就放他进学校了。
然后就接到了小飞雄的电话。
“及川前辈？”久违的熟悉嗓音，比起后来那个成熟冷静的王者，此刻刚刚才上了国三的影山，语调里还夹杂着变声期的尖哑。
“啊小飞雄，好久不见了。”才怪，其实昨天才打过训练赛。
“之前一直在训练，所以没有接前辈的电话，及川前辈现在在北川第一吗？”
“嗯，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哦、哦，及川前辈是找我有事吗？”
宫侑明显听到影山微微加重的呼吸声，猜测他肯定是一路飞奔得冲向校门口，便笑道：“就是想来看一看听话得后辈了，小飞雄不会不欢迎吧？”
“……并不会，及川前辈要来，我很、高兴。”电话另一头的少年喘着气，声音磕磕绊绊但分明透着喜悦。
宫侑迅速按死手机的麦克风，然后翻着白眼切了一声，他对小飞雄和那个混蛋的前后辈情谊可一点都不感兴趣，就算要崇拜，也应该崇拜现在即将成为全国高中no.1二传手的自己吧，面对及川彻这种整个高中都无缘全国的前辈有什么好激动的，虽然后面他确实挺厉害。
“及川前辈——”远处穿着北川第一蓝白队服的黑发少年正往这边冲，宫侑顺势按掉电话，然后上前把飞奔而来的影山抱住。
他这个动作做得自然而然，以至于影山飞雄一头撞上宫侑的肩膀后才感觉有些不太对。
十四岁的飞雄君，长得相当卡哇伊啊。
相比起他在国青遇到的影山要矮得多，脸上甚至还挂着婴儿肥，没忍住就下了手。
影山甚至都没有反抗，站着被他揪住两侧脸颊，直到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才含含糊糊得开口：“好痛。”
“飞雄真的又乖又可爱啊！”
“请不要用可爱形容我。”
“那小飞雄觉得什么词更合适呢？”
“帅气吧？”
“但是小飞雄完全没有前辈帅气哦！比前辈矮好多呢，一米七有么？”
“我上个月就已经一米七五了。”
“完全看不出来啊！”宫侑笑眯眯得将影山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直到过分苦恼的后辈气呼呼得瞪了他一眼。
“感觉及川前辈变了好多，比之前更坏心眼了。”
“那也是小飞雄的错，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来和前辈打个招呼。”
“明明是前辈不喜欢我来找你才对吧！”影山瘪了瘪嘴，“前辈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飞雄不是想学发球吗？我可以教你哦！”
“真的？”影山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亮晶晶的，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他迅速伸手抓住了宫侑的衣袖。
“今天吗？但是我刚刚约好了要和国见他们打二对二，前辈可不可以等等我！”
被矮了大半个头的后辈用期待甚至祈求的目光盯着，宫侑伸手揽住影山飞雄的肩膀，笑嘻嘻得问他：“二对二？”
“嗯，不过还差一个人。”
“是么，我也好久没和飞雄一起打练习赛了。”才怪！
“前辈愿意加入吗？”
“不可以吗？”
“当然不会。”虽然觉得今天的及川前辈意外的好说话，但是自从一年多没见过面，也许及川前辈升入高中之后性格有了一些变化也是说不定的，而且前辈还愿意教自己发球，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
影山带着宫侑往体育馆走，完全没注意自己被宫侑套了多少话，素来冷峻死板的酷脸也柔和起来。
前情结束。
国见深吸一口气，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二传，总觉得及川前辈看起来怪怪的。
“怎么了国见，我脸上应该没有长花吧？”
“没什么。”国见开始专心把注意力放在对面金田一的发球上。
因为不想作弊，他刻意站得离影山比较远。
金田一的下手发球并不难接，他将球稳稳得送到及川前辈的上方后立刻助跑向前冲去。
腰身微微后仰，十根修长的手指支撑住排球的那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角度和位置。
明明已经一年多没有打过及川前辈的传球，但是却觉得这一球非常好打，非常得心应手。
拦网的角度，起跳的时机，球传过来的速度稍微慢了些，但能有更多的反应时间去思考进攻路线的选择。
这样的传球打起来，舒服极了。
国见暗暗夸了一句，然后用力将球扣了下去。
因为球路选得相当偏，扣球速度很快，即使影山已经判断出球下落的位置，也没办法用鱼跃救起。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影山盯着球网另一边的及川前辈，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那个传球，和以往及川前辈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轮到宫侑发球。
抛起，助跑，跳跃，发力下扣，瞬间落到对面的场地上。
夸张到让人恐惧的力量和速度。
[那绝不是及川前辈！]
金田一和国见相视一眼，也是惊疑不定。
影山飞雄那笃定的念头，让人生不出反驳的心思，但怎么可能，站在九米线外的那个人明明就是及川前辈。
深吸一口气，影山飞雄没有选择直接去质问那个人，现在是在球场上，他们在进行二对二的练习赛，任何疑问都得等下了场再说。
重新拿到排球的宫侑暗自恼火自己居然冲动到拿国家队的水平来欺负国中生，下一球便收敛了力道。
【2：0】
【3：0】
【4：0】
金田一发了狠得往前一扑，勉强接起的一球高高飞上了体育馆上空，差一点就会过线，影山迅速判断好落点后，加速跳跃，一传扣球。
国见皱了皱眉，那一球影山扣得是直线球，在最边界的位置，他绝对接不到，所以并没有很卖力的跑。
回过头时看见宫侑似笑非笑的脸，倒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抱歉。”
“下一球好好打。”
影山发球，同样选择了和刚才宫侑一样的跳发。
“出界！”
国见喊了一声。
【5：1】
盯着那个刺眼的比分，影山用力捏紧了手指。
“抱……”
“Don't mind，”金田一手掌重重扣在影山的肩膀上，“相信我！”
国见发球，他特意把球对着影山发了过去。
如果让影山作为二传，那么他和金田一配合发起的快攻确实很难拦住。
虽然影山作为攻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双人拦网的话
——影山用了吊球。
宫侑回头看着从他们背后落下的球，虽然他应该碰得到，但二对二的情况下，这一球应该也没办法去接，毕竟身边的这个攻手并不怎么喜欢做无用功……？
国见居然扑了下去，掌心贴住球面，重新救了起来：“及川前辈！”
宫侑毫不犹豫得大跨步蹲下，手指贴住球面，给出了一个又高又好的托球，这个高度，刚好让国见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
面对影山和金田一的双人拦网，国见居然也打出了一个吊球。
金田一勉强接了起来。
二对二还能打成拉锯战的情况非常少见，但无论是影山，金田一，还是国见都非常拼命，就好像把这一球当做决定胜负的关键一样。
“影山！补救！”
一传落在三米线外，但这对影山来说从来不是问题，他迅速起跳，后仰，背飞。
传球瞬间摆脱拦网，来到球网的另一面。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一球还是太快了。
金田一拼命跳跃，也只是稍微触碰到球的一侧，指尖拼命用力往对面场地扣去，球晃晃悠悠落在球网上，沿着网线滚了一会，才勉强落了下去。
【5:2】
这一分拿得相当勉强。
[就不能、再快一点吗？]
金田一咬牙：“我知道了！”
宫侑的目光在影山和金田一之间来回徘徊了好一阵，忽然捂着肚子用力笑了起来。
三人一头雾水得等他笑完，才等来宫侑语调奇特得评价。
“小飞雄，你的球打得相当……嚣张啊！”
“什么意思？”
“速度是很强的武器，没有错，但除了速度，你有想过为你的攻手做些什么吗？”
影山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金田一。
[为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金田一小声回答他。
“拜托啊，鼓起勇气，反抗暴政，你长得这么高大，为什么要这么惯着你的二传啊？是图他可爱，还是图他打得烂啊！”宫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打得烂？前辈是在说我吗？”影山飞雄的眼神陡然变了。
“当然，你技术或许无可挑剔，但除了速度，你有观察过攻手的状态吗？你的传球他打得轻松吗？你有给过他其他的球路选择吗？面对拦网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真正要和拦网正面对决的也不是二传，是攻手！你拼命要求你的攻手去相信你，配合你，但是你呢，你相信他了吗？”
被宫侑指着的金田一忽然有些尴尬，下意识偏开视线，小声和国见念叨：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听得好解气！”
国见慢悠悠得嗯了一声。
“可是，如果速度上不去，就没办法避开拦网。”影山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那是你的责任吗？打不破拦网只能说明攻手是废物，废物就干脆别上场了，换一个打得好不就行了。”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宫侑说得斩钉截铁。
金田一：“……”需要反抗的暴政绝对不止一个吧！
国见：“……”那真的是及川前辈吗？
影山低着头走到金田一面前：“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哈？”金田一着实有些受宠若惊，“那个什么怎么做？”
“就是，你希望我怎么去配合你？”越到后面，影山说得越小声。
金田一这次真的惊到了，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影山会愿意配合自己。
听惯了自家二传一天到晚吼自己更快一点，更高一点，现在影山和他说配合，金田一居然觉得自己有点不习惯了。
意识到自己在震惊些什么后，金田一暗骂了一句窝囊，然后干咳一声，努力在影山面前摆起了架势。
“这个么，我要好好想一想。”这可是光明正大的能够对影山挑刺的机会啊！
“我觉得啊！虽然及川前辈托球没必要强调速度，但我毕竟是副攻，副攻还是打快攻更普遍，老实说，我们配合了两年，我也差不多习惯你的快速托球了，如果你要配合我的话，就把球托到我面前，而不是每次都要我追着你的托球跑。”
影山思考了一会，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我会故意慢一拍起跳。”金田一小声得说，“等我跳起来之后，你再把球托过来。”
这样和拦网就会有一个时间差，毕竟金田一的扣球点本来就是北川第一里除了影山之外最高的，而且长得很高，手也很长。
“嗯，我会尽可能给你更多选择的。”
信任，然后将压力分担，宫侑微微笑了，原来国中的影山并不明白，也就是说，是强大的宫侑前辈让小飞雄学会这一点的！
“你起跳也太慢了吧！”影山看着直接被传到对面的球，直接开始怒吼。
“说要配合我的明明是你，为什么打不中又要怪我？”金田一也回得毫不客气。
“那我说跳，你就给我跳！”
“哇，又开始命令了吗，王者！”
“你跳得节奏乱七八糟的，让我怎么配合你？”
“我要避开拦网，当然跳得节奏就不一样了啊。”
“小飞雄，要不要试试看把球托得更高一点呢？”宫侑忽然道。
“金田一的击球点还能更高吗？”
“你不觉得他每次为了打你的托球，导致助跑并不充分吗？而且相比起他的身高来说，这个扣球高度也太普通了点。”
好厉害的观察力，影山盯着宫侑发自内心的感受到强大，虽然和及川前辈的感觉不一样，但毫无疑问，这个人肯定也是非常非常厉害的二传手。
“我一定会追上前辈的！”影山大声喊完，立刻扭头跑去和金田一尝试提高打点。
速度，高度，默契，和这样的对手打比赛才有意思，宫侑扭头盯着国见，“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那要看前辈对失望是怎么理解的了。”国见歪着头，眼神平静。
这家伙果然也很有意思。
因为曾经非常不理解高二那年春高，只是短短半个多月，影山的传球就和国青队训练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宫侑特意去了解过影山的过去。
国一就被誉为天才二传而受到不小的关注，但在国三那年的综合体育大赛上并没有脱颖而出，反而遭遇到来自队友的背弃。
直到进入乌野才逐渐摆脱国中的阴影，但是实际上，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王者这个称呼一直都是你无法挣脱的梦魇吧。
乌野教会你很多，给予你很多，所以才会更加后悔当初没能挽回的队友，没有人去扣下的那个托球。
飞雄，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了如指掌的人。
日本的另一边，已经坐上新干线最快高轨的及川彻正在和岩泉一描述宫侑这个可疑分子。
“是的，勉强算认识，对，我真的来自二零二二年，什么，彩票号码，正常人真的会去记那个东西吗？”
“你到北一了吗？”
岩泉一此刻就站着北一体育馆门口，看着里面正打得火热的四个人，拿出手机唰唰唰拍了好几张，一股脑得用line发了过去。
然后把手机移开了些。
“可恶啊，居然用及川前辈的脸和后辈打二对二，他到底要不要脸啊！小岩，比分多少？”
为什么一边骂一边又这么在意胜负呢？混蛋川。
“15：22。反正你还在车上，也没办法做什么，而且你这么吵会影响其他乘客的吧，就安心等着到宫城再说吧，到了再给我电话！”
“小岩，喂！嘟！嘟嘟——”
影山用力擦了把脸，汗水几乎把睫毛都浸得湿漉漉的，但是感觉很好，很兴奋。
前辈的发球和托球又强又稳，是让他仰望的高峰，但是发挥全力的国见也很厉害。
是另一种厉害，二对二最耗体力，承担了所有接球和扣球任务的国见对自己的每一分体力都能精打细算，接不到的球就一步不动，无论局势变化如何都能保持头脑冷静，不被影响。
第一次从对手的视角去观察国见，却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人。
最后，三个人累到一起背靠背得坐在地上。
国见气喘吁吁得说：“我赢了。”虽然25分里有12分都是靠前辈发球拿下的。
[嗯，国见很厉害！]
“那我呢？”
[金田一也扣得很高！]
“我还是觉得，读心就等于是作弊。”国见毫不犹豫得下了结论，后面磨合成功的影山和金田一打得未免也太顺利了。
“那我们应该算共犯？”
“不，是你发的球，你要负全部责任！”金田一故意学着影山的语气说话，瞬间被后者用力乱晃肩膀。
“我才不要呢！”影山微微脸红。
失去背后支撑的国见顺势躺在自家二传的大腿上，用高深莫测得语气吐出两字形容：“幼稚！”
“喂，明天上学一起走吗？”
“好呀，不过明天早饭我要吃炒面面包，国见呢？”
“奶油玉子烧。”
“那谁到的最早谁去买。”
“你们两个从来没有七点前出家门过吧？！”
金田一和国见于是异口同声：“那就拜托你了，影山君！”
“聊得真热闹啊！”宫侑和岩泉一一手一个把三人从地上拔起来。
“岩泉前辈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
“那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宫侑，来自兵库县，高中毕业学校是稻荷崎，你们的及川前辈应该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赶到宫城。”
“哦。”金田一想着影山居然猜说对了。
“嗯。”国见想着确实及川前辈好像不会跳飘球。
影山点点头：“宫侑前辈很厉害。”
“你们难道不应该表现的更惊讶一点吗？”宫侑想到早上自己好歹还惊慌失措了十几分钟呢！
“前辈，我们很惊讶。”如果没有遇到读心术这出的话。
现在只能说明，大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那国见，金田一，你们要不先回去？”岩泉一觉得或许他们可能是觉得宫侑在开玩笑。
“好的。”
国见扭头就捡起书包冲了出去。
金田一看看国见的背影又看看影山，犹豫了一下。
“我们还找影山有点事，等下会送他回家的。”岩泉一安抚道。
“那两位前辈，再见。”
“什么事？”影山有些好奇。
岩泉一指了指宫侑，“他们俩个在身体互换之前，最后看见的人，都是你。”
“哈？？？”
ps：下一章视角送给我们帅气的及川前辈。
尝试了用自己的语言让3k和好，虽然写得感觉有点像是在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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